“但是他死了,死在最应该功成身退的时候,死在了帝国最繁华的那座圣城。”
顾安闻言,渐渐沉默下来。
他没说什么请节哀的话,女人也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人人都以为他死了,说他在战争的最后一役中受到了不可逆转的致命伤——但其实不是。”
猛烈的风雪迎面,女人的紫裙开始哗哗作响。
谈及这段秘辛,她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平淡,仍然娓娓道来。
“我的兄长只是疯了,不是死了。”
“十年前,教皇冕下下达罪己诏的消息传至公国,于是他提起剑,穿好衣服,连夜去了一趟圣城。”
“但谁也没能想到,他回来后便疯了,全身是血,双臂被斩,两肩的琵琶骨处也被打上了永远无法拆除的铁钉,就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公爵府的门前。”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封禁足令,以及一封女皇陛下的亲笔信。”
芙琳夫人说到这,忽然笑了一下,是那种极具嘲讽意味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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