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随口回答,他看着习来的“基础枪术”,忽然想到,自己明明学的是棍法来着吧?
怎么到这就变成了枪?
不过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他也懒得再深究——想不明白的事还要一直钻牛角尖,除了给自己平添烦恼外,没有任何用处。
“天色不早了,改天我再带十三过来看您。”
只见男孩非常有礼貌的行了一礼,然后便拉着女孩先行离开。
所谓习武,他似乎真的只是来走个过场。
老人浑浊的眼中疑惑更甚,他不明白男孩的举措到底有什么意义。
两个孩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尾,唯有散着香气的面包与酒,静静留在原地。
他忽然哑然笑了一下,拿起那壶小酒,布着老茧的拇指轻挑壶盖,然后又将面包随手扔出去。
这个举动,顿时引来深巷中的污血种们一阵哄抢。
老人仰头,猛灌了两口,深黄色的酒液顺着喉咙处滚落,这时才叫人发现,他的喉咙处竟还有一道长长伤痕。
如百足之虫般的刀疤,狰狞蠕动,一直延伸到被烂布遮掩住的枯瘦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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