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透过房梁的缝隙,照亮了静坐在王座之上的那个身影。
“就你一个人来?”
男人的声音中透出些微讶异。
“我本以为,这样的时刻,他们一定会想亲眼见证。”
如同叙旧般,他的话语不仅轻松,甚至有点小幽默。
“他们怕您,不会来的。”
年轻的君王走到男人面前,轻提红裙,单膝下跪行过一礼。
在普罗帝国,这并非什么罕见的事。
每一任教皇都是陪伴君王自小长大的亲师,如无意外,这样的礼节会一直伴随至那一任教皇的死去。
“怕我?”
男人似乎有些愕然,旋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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