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府。
前堂灯色晦暗,堂中端坐一人,正是钟府主母钟杨氏。
原本钟父也在,却不想在钟仪回府的路上被叫去赴一私宴,推脱不得,只得全权交由了钟杨氏。
正中间的地上立着一人,正是钟仪,她匆忙回府,进门一口茶未喝到,倒先立了半刻钟的规距。
这番折腾让本就身子孱弱的她感到愈发难受起来,头脑发胀。
“钟仪,你成亲前,我是不是早已对你有所嘱咐?”主母钟杨氏终于开了口,“我是不是嘱咐过你,闺房之乐和子嗣之喜最是能拴住男人的心?”
“可这两样,你竟是一样都未能占成!”
“你内务操持的再好又如何?”钟杨氏拔高声线,扬手就朝外头指去,仿佛要用尽全身的气力,“人家荣国公府还不是一样要把你贬妻为妾!”
“真是没出息!真是丢我们钟家的脸面!听说你还要休夫?你这少夫人做的可真好哇!”
这样的话当真是叫人没得耳朵去听,钟仪早料到一旦回府便躲不过钟杨氏的当头呵斥。
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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