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已无大碍。”蒲察浅笑。
韩玄晖缓缓点头,“甚好,如此便不会累及咱们阁府的清誉。”
“那些个大臣们来,是何差事?”韦氏看向韩玄晖,眸色和煦。
“此次儿子归京太过匆急,南直隶那头好些要务都还未来得及办完,母亲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差。”韩玄晖一面说着,一面接过女婢奉来的茶往韦氏跟前递去。
韦氏接过茶,搁了,伸出一手往韩玄晖的膝上覆去,眼底一下子红了。
“都是母亲和你父亲的错,若是当初求着万岁爷让你留在京中没去南直隶,你便不会伤了腿...”
“你年岁尚轻啊...”
韦氏说着,声线也逐渐哽咽起来,继而又成了恸哭。
小儿子外放,母子二人三年未见一面,好容易儿子回京了,却成了半个残废。
韦氏心里头始终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尽管万岁爷话里话外都是将来会始终厚待她们阁府的儿孙。
可这些个尊荣,哪有儿子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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