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那桩姻缘,本就是攀附而来,日后若真贬为贵妾,也算不得委屈她。”
韦氏缄默一瞬,转眸看向蒲察,“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她是庶女,当初都说荣国公府是盯上了她的嫁妆才将她迎进门。”
说着,冷笑一声,“说来,这荣国公府这桩事做的……是真不讲究,把人用着朝前用不着朝后,忒刻薄了些。”
随后又点头,“不过也是,这庶女的出身,终究是有些低了...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若是我儿寻个庶女做正妻,我亦是瞧不上的。”
蒲察笑,“您的大儿子已经不用操心了,您就操心您的二儿子吧。”
说话间轿子落停,外头有人回话到南院了。
蒲察先行下了轿,又回身将韦氏搀下,由女婢在后头撑伞,二人相互扶着往院内走去。
南院冷寂寂的,除却立在廊檐下的几个小厮,便是侍立堂内的几个女婢了。
见韦氏前来,女婢忙要通传。
韦氏抬手,“不必。”话罢,同蒲察二人径自往南面的书房走去。
从外头瞧,房内已点了灯,只是门紧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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