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自认到底比她多吃了几十年的饭,有的是法子让她松口。
“你这是不愿意?”秦氏一改方才的笑意,脸也木了起来,不去理会那敕命一说,避重就轻。
“钟仪,我念在你这三年克己复礼执掌中馈的辛劳才这般与你好商好量,你别硬是要我给你个难堪!”
“你不过就是一个中丞府的庶女出身,能迈进我们荣国公府的大门你已是高攀至极!成婚三年你都未给我们将军府延续香火,如今就是撵你下堂都不为过!你还挑拣个什么劲儿...”
“婆母这话属实是欠妥了吧!”钟仪嗤笑一声,“当初抬我进门,做的就是正头大娘子,如今,你儿子先斩后奏带了旁的女人和孙儿回来,你们做长辈的对我这个儿媳半句歉意都没有,二话不说就要让我让位,没有这个道理!”
“再者,我可是外命妇!你们如今要我让出这少夫人的位子,可有上奏过万岁爷了吗?”
“还有,您说我成婚三年未诞下子嗣,试问这田地未得播种又该如何有收成?当初洞房之夜您儿子酩酊大醉,我同他根本未行房事,这您也是知道的,现如今您却又拿这一条来挑拣我的不是,这般胡搅蛮缠若是传了出去,可真是有损荣国公府的名誉!”
“究竟是您给我难堪,还是您给自个儿难堪呢?”
钟仪这一番连珠炮可谓是全然出乎了秦氏母子的预料。
原来竟是个绵里藏针之人!秦氏在心头猛啐,眸光直愣愣,同两根刺似的盯在钟仪的脸上。
“你敕命在身又如何!你若拿这个说事,我就同掰扯掰扯,你若不是上了我们将军府的族谱,万岁爷会授你那个敕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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