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在成婚之夜将男人诱到床榻之上,白白空了三年的肚子,不管是母家还是夫家都对她很是不悦。
因此,尽管她对此心有不忿,为了不生事端,也是不曾驳斥过秦氏半句的。
她心受挫磨,也曾多次盼过自己夫君蒋延储凯旋的这一天,却怎么都不曾想到这人回来之时会给她这么大一个难堪。
不过,虽她也曾对蒋延储心生过一些欢喜,可到底二人之间不曾赤诚相见,更无心神之交。
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倒也没什么难受的。
只是不免已起了和离的心思。
这个心思一出,担忧也一并上来了,且不论婆家会不会放她这个人,母家那边会同意么?
若是不准她的和离之意,执意要她守住这个少夫人的位子,她又该如何……
她想了一夜都没想出体面应对的法子。
最后索性不想了,等着到时见招拆招。
她将手自兰汤中拿出,接过巾子细细擦了,下榻往梳妆镜跟前走去,“三年一封信都未曾来过,还算是夫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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