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了拍韩玄清的手臂,扬唇嗤笑,“大哥若是还放心不下,好说的很啊!明日便让嫂嫂往宫里德妃那去一趟,探探口风!
德妃正得盛宠,今上就算不同她议政,也定会偶然透露些对咱们韩家的态度,
她们姐妹二人之间,没那么多避讳,是有些体己话的。”
说到这里,韩玄清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许。
“成。”他自袖中摸出丝帕将额角细密的汗珠子一把抹去,点头,“那我让你嫂嫂明日便进宫去求见德妃。”
韩玄晖点头,“大哥不必忧心,好好在翰林院待着便是。”
韩玄晖虽归京养伤已有近十日,奈何这十日南直隶那头的军政、民政公文不断。
因此,兄弟二人还未来得及促膝长谈一番。
“大哥在翰林院的差事有无难处?”
韩玄清摇头,“我在翰林院能有什么难处,最大的难处左不过便是在撰拟诏敕起草文书编修实录之时写错几个字,可那都是立时可改的!再遇上经筵日讲之时略微辛苦些,
我是担心你和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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