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誉尽毁?”她睨向蒋延储,“我如何就清誉尽毁了?你倒是说个清楚。”
“一个狂徒都闯入你禅房了还不是清誉尽毁?”蒋延储冷声一笑。
钟仪也是一笑,“哦,原来这就叫清誉尽毁啊?
那……如此说来的话……彼时同我一起在禅房内歇息的蒲察翁主岂不也是清誉尽毁?”
遇事先将水搅浑,自个儿人微言轻,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污脏,便只得往对方惹不得的大佛身上引去了。
说来,将蒲察扯进来对付秦氏,这一招,钟仪心头对蒲察是有些许愧疚的。
不过,好在此举并未令蒲察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她料定,就是碍着蒲察这尊大佛,荣国公府一家子亦定是不敢将她在大觉寺遇狂徒擅闯禅房之事宣之于口的。
因为,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亲口玷污了蒲察的清誉,玷污了阁府的清誉。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万万没那个胆子同阁府作对。
见钟仪油盐不进,蒋延储气的说不出话了,秦氏也不免有些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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