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进门,几人一齐冷眼往她这边瞧来,神色几乎一模一样。
“你总算是回来了,今儿后晌,你婆母已经同我们哭了大半天了,
怎么?听说你是铁了心的要和离?”钟仪刚一进门站定,钟兖一道冷眸就立马往钟仪的脸上甩了去。
“是啊。”钟杨氏同秦氏一齐端坐上首,也蹙眉看向钟仪,“都是一家人,你又不是才嫁进这荣国公府的新妇?
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呢?就非要把个事儿折腾到这般田地不可?”
钟仪没有去瞧钟杨氏,径自看向了钟兖,自父女之间出了那夜的龃龉,她是连一声‘父亲’都不想称呼对方了。
“是,我是铁了心要和离,可您不会不知道令我铁了心要和离的是何事吧?”
“我当然知道!”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钟兖抬手一掌拍在案上,怒目瞪向钟仪。
钟仪心头咯噔一下,想起那夜挨的打,心头不由得有些许的慌乱,不过,很快便又强迫自己平复了心绪。
毕竟,这会儿不是自己该走神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得撑住了。
“你婆母方才都同我们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今儿在大觉寺那个...那个什么冲进你禅房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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