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除了繁袖和她钟仪,是再无外人在的。
她钟仪是蒲察邀去的,那繁袖又是谁邀去的呢?
仔细想想,她是紧挨着韩玄晖落座的,方才又受韦氏之托先行回寺照应韩玄晖。
如此想下来,即便再蠢的人也瞧的出,韦氏这是在有意撮合二人了。
这么一想开来,钟仪只觉自己立在此处已然是多余了。
也回过味来,方才繁袖的那头一句话似已经带了几分敌意。
“原是如此,那你们聊。”钟仪温声笑道:“我便先回禅房去了。”
繁袖亦是淡然一笑,再没说什么。
二人相互行蹲礼后,钟仪生怕繁袖再对自己加深莫须有的敌意,未再往韩玄晖那处瞧,转过身就往游廊另一头走去。
钟仪走后,繁袖回身至韩玄晖跟前,“大人,起风了,让我和怀素陪着您回去吧,烟火大会也快结束了,想来,不多时就该启程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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