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那婆母...哦不对,你那前婆母都要置你于死地了你却还是放过了她,
你很冷静,亦很理智,更是一个善人,
我想,以前是我不够了解你,如今看来,你很是一个可交之人。”
蒲察这一番话,钟仪听的是心惊肉跳。
在她的认知里,蒲察并非随意同人交心之人。
蒲察同夫人们的每一场茶会,钟仪都曾仔细观察过她,大多时候,她都是说一些个场面话,并不涉深处。
像今日这般又是你又是我的心里话,蒲察是从未同谁说过的。
钟仪想...这也算的上是...交心了吧...
她垂眸一笑,正欲再回些什么,可再抬眼,已至厢房门外,廊下禁卫林立。
入得内室,才见长案四周已落座几人,婢仆们皆立在其身后。
“母亲,今日钟家小姐同我们一处用素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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