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句句有理,字字铿锵,即便是吵嚷亦留有三分体面。
吕贞听得出,钟仪只是想带着嫁妆赶紧同荣国公府摘个干净。
对于她这个陡然登堂的妾室,钟仪既没有对她们母子施以恨毒的眼神,更没有口出污秽前来谩骂她们。
做清倌人十几载,楼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间的那些个龃龉,妒忌,暗流...吕贞早已有了像心灵感应般的功力。
这个女人对她是善意还是恶意,她只需瞧她几眼,再听她说几句话,便能识得出来。
她很是能感受到,钟仪对她们母子,是没有半点恶意和轻看的。
尽管钟仪昨儿个在同蒋延储的争执中挑明了她清倌人的身份,可她心里明白的很,钟仪亦只是想借这个拿捏蒋延储,以尽快带着嫁妆走人。
第16章血海深仇
没有讥讽她身份的意思。
这个女人清醒,有谋,又没什么腌臜的心思,若非她吕贞有血海深仇的差使在身,她倒很是愿意同这个女人结为金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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