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们给我的那些个陪嫁,这三年,荣国公府没少为您的母家办差没少为您的两个儿子寻门路吧?
是您的两个儿子眼高手低寻了几遭皆不满意!一开口不是要进六部就是要入三司,可即便如此,蒋家亦是无甚推诿,硬将二人塞了进去,这还不够么?难道就非要做个什么名臣武将才罢?
这究竟都是看在谁的份儿上,我想大家心里都清楚不过,这都是我为荣国公府兢兢业业操持三年内务换来的,如此,你们的陪嫁,我也算是还上了,
再者,二位兄长既已入了仕,往后的前程,就合该他们自个儿去拼才是!何以还要牺牲我一女子去填?若要我填,我得填到何时才算个够?
当初我答应嫁进荣国公府亦是因我对他蒋延储还有着几分情意,可现在,那些个情意已全然没有了,我同他之间龃龉已深,我忍不下了,更不想忍下!”
“你这个不肖女!你放肆!”
钟仪的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一道怒斥。
紧接着,她后腰就受了重重一脚,登时痛感传遍全身,整个人径自往前头倒去。
可这还不算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子渗人的酒气就迎面扑了来,衣襟被死死揪住,脖颈间亦被掐的喘不过气了。
喉间的重压让她几近气绝,她微微一咳,凌乱的巴掌便劈脸落了下来,一记比一记重。
一时,堂内仿佛大乱,她听到了身侧园香和玉蝉的劝阻声,想要抬手反抗,却怎么都抬不起。
自从生母走后,这样的打,她已记不清挨了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