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惊觉,忙不迭起身披衣,信笺上的字迹苍穹有劲力透纸背。
止阳的信!
“谁?”屋外有什么声音,她迅速熄灭蜡烛,将信笺收入袖中,悄无声息地打开门。
月华从云层后悄然落下,雪亮的光晕将庭院照得格外清冷。
“是我。”青年立于庭院中样,一身墨色的长袍,将其隐藏在暗夜里。
止阳!
“你怎么来了?”
鸣栖心停了一瞬,赶忙私下张望看了眼府中,幸好无人察觉,“不是说在上京为避免他人疑心暂且不接触吗?”
“听说今日五皇子和四公主在护城河边为难你,我担心你,所以才来问问。”
“我没事。”鸣栖看着眼前的人,连声音染上暖意,“他们也没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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