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没有再问,闭上了眼睛休息。
这回轮到鸣栖无所适从,她从一旁取了帕子,将自己的头发拆开擦干,青丝垂下如墨色丝绸,脸被洗去了粉黛,清水淡然,只是浑身还潮湿着,黏腻在身上很是不适。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进城,长街上热闹的叫卖声、寒暄声不绝。
逐渐有了喧嚣的意味。
鸣栖心脏砰砰跳动,“太子殿下,我不计较你今日故意带我去护城河边试探我虚实,刚才河水中你既救了我,现在我也救了你,不如我们种种纠葛到此为止吧。”
容珩睁开了眼睛,眸光中很是危险,“你这是要跟我两清?”
鸣栖不能再在容珩身上浪费时间,她还有劫数要造,若不是那一晚的意外,她应该与容珩不会有交集。
即便有,现在也该就此结束,“是,你是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执着于我。”
马车停下,车夫恭敬道:“殿下,已经到了镇北王府。”
容珩没有说话,沉默的时候,竟也觉得他那张素来温柔的脸有些冷意。
鸣栖不再犹豫,推门而出,最后瞥了眼他,毫不犹豫地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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