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闻言抬起头,仔细打量起鸣栖,“郡主何意?既然没能成功问灵,认了便是,何须再谈其他。”
容珩捻着茶碗,“叮”的一声,他虽看似温和,身为储君,却也着不小的压迫感,众人不敢再说。
他凝神看来,眸中似有审视,“郡主即便是知道了,也需要证明。”
鸣栖瞪了眼容珩,这个狗男人,她强行拐到这里,又纵容四公主五皇子针对她,依然袖手旁观,他分明就是在逼她将马车上的诸多解释亲口推翻!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怎么证明?
“这也不难。”
鸣栖蹲着将香折断,洒在地上,她已经不记得人间那些玄门之术的问卦方式,但装一装总是会的。
趁此之际,她自孩童额前悄悄取了一抹灵思,霎那间那些临死前的记忆涌入了脑中。
她躺在冰冷的木板上,喉咙就像是堵住了一般,被狠狠扼住,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
有人担心道:“这样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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