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收到了她的信,但是我离得太远了,而且天有不测风云,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母亲也生病去世了,我在家里办完母亲的丧事才赶到这边来,路上多难走您知道吗?
我能活着到这儿来继承这份遗产就相当不容易了!
再说了,山高路远,我哪儿知道京城会规定逾期不登记就算无主房屋啊?留的时间还那么短!
我一个乡下人,什么都不懂,到了京城以后,看到报纸才知道得重新登记的事。同志,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在为难我这个小老百姓呢?”
工作人员抿了抿嘴,“不是,没有,你不要多想,我就是例行一问。”
“你问的我心里突突的,直打鼓。我现在一无所有,没爹没娘,表姨也没了。连个落脚地都没有。就这么几间小房,你还在这儿问东问西。”
工作人员保持了沉默。他看出来了,这位虽说是个孤女,但不是个好说话的,他还是老老实实审核文件,别没话找话了。
元初的证件符合要求,工作人员直接给她办理了新的房契。
等她走了以后,那位工作人员和他的同事感慨:“这小同志还挺能说。我不过随便问两句,她就给我来那么一箩筐的话。”
他的同事说:“我觉得这位小同志说的有道理。咱们就负责好自己的工作,审核好各项证件,不合要求的就让人家回去补,符合要求的就给人家办理新房契。
咱们不是公安,审问的事不归咱们管。你最开始问的那两个问题,好像确实是有点不大好,就好像在怀疑人家一样。有点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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