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属就说了:“咱们镇上一共一家医馆,里面有两位坐堂大夫,都是医术很高明的,我们都请来给你看了,花了两份诊金。回头你要是动刀子,还得请人,还得再出一份钱。
咱们是什么家庭啊?小病忍忍就过去,大病忍忍就死了。有的人一辈子都没看过一次大夫,不也好好的过来了吗?怎么就你这么特殊啊,摔一跤还得去县里请大夫,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还有的人劝道:“现在天晚了,就算要去县里,也得明天再去,不然路上危险,万一遇上劫道的,命都没了。”
这群人没有坚持到天亮,半夜就开始叫唤,让人再去镇上把大夫喊来,割了得了,疼得根本受不了。
几个家属结伴去了镇上,敲响了医馆的门,把睡着的大夫给薅了起来。
大夫一脸郁卒,但是医者仁心,还是背起药箱跟着人来了。
半夜,张家村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听着凄厉无比。
和张小梅睡在一屋的李兢兢吓了一哆嗦,整个人缩在被窝里。
张小梅也醒了,她安慰李兢兢:“别怕,今天有人摔伤了,下午请了大夫,应该是在治疗呢。”
“叫得太惨了。是摔断腿了吗?”
“或许是吧。我没仔细问。我娘家爹和我哥也摔了一跤,磕破脑袋了。我没打听别人家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