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施耐德!”我直接喝止了他“不要抱怨了,毕竟我们就这些援兵了”
“现在我要交给你一项重要的任务”我看着站的笔直的他:“因为电话线断了,我需要你现在立刻赶去连部,当一回传令兵”
“能明白吗!”
施耐德的手指在枪柄上摩挲了两圈,这个经历过数次战役的老兵突然挺直腰板,被冻硬的野战服发出皮革般的吱嘎声:“明白了长官!“
“快点回来。“我把最后的柏飞丁药片塞进他大衣口袋,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医学院时期给重伤员注射吗啡。施耐德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被烟碱染黄的牙齿:“知道了长官。”
待施耐德走出战壕,我冲着背后的汉斯说:“走吧,趁着最后这点时间,我们去巡查一圈战壕”
因为温度急速下降,我和汉斯披着大衣走了出去,一出来就听见奥得河方向传来冰层膨胀的嘎吱响动,像巨兽啃咬骨头的声响。我接着月光看了眼腕表:2:03。
我们两个拿着枪便开始了巡视,今天的氛围明显和昨天不一样了,战壕里面死气沉沉的,仿佛昨夜的狂欢只是黄粱一梦,所有人都握紧了枪。
在我路过党卫军战壕的时候一股混杂着苦杏仁与烈酒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我用眼神示意汉斯,他拿起刺刀挑开帆布帘,在煤油灯的映照下两个人影来回重叠,党卫军少尉的鲁格枪管正顶在斯特拉丝的太阳穴上,斯特拉丝与少尉随着身体颤抖不断撞击弹药箱,发出细碎的咔嗒声。(过审修改)
看到这一刻我承认我生气了,我拿起枪托狠狠砸向桌子,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所有的党卫军,少尉对我们的到来不闻不问,只是继续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