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点了点头,我们继续抽烟,直到烟头烧到了手指。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我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好了,我们得去集结部队了”汉克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得出发。”
我点了点头,开始召集和我从一个惩戒营出来的士兵。
二十分钟后,我们准时到达了大门口。卡车已经在那里等待,我们迅速登上卡车,准备前往第一道防线。
卡车缓缓启动,我们离开了集结地,向着泽洛高地的第一道防线进发。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我的记忆里,泽洛高地,这个号称柏林之锁的高地,将是历史上最后一场在柏林外打得最激烈的一场堑壕战。
卡车在坑洼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着,我们的身体随着车辆的摇晃而起伏。我紧紧抓住车厢边缘,目光穿过清晨的薄雾,凝视着远方的地平线。
现在的我和刚坐军车时候的我心态几乎完全一样,当时对周围的一切都恐惧迷茫,因为不知前路,同时现在也是一样不知道前路是什么,要问我害怕吗,那肯定是非常害怕的,而且既害怕又迷茫。
我拿着一块抹布不停的擦拭着这把用了一段时间的***,为之后的恶战打下基础。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都沉默着,只能听见卡车的引擎声和金属装备碰撞的声音,每个人的眼神早已麻木,年轻人的眼睛里面也没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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