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似乎是看到了我,赶快跑到了我的身边,剩下的人则是依靠着防炮洞和遮掩部向着拐角处的美军射击。
而战壕的另一侧枪声也越来越近,很快就要挤压到我们这里了,不顾得别人了,我们现在不跑那等美军攻过来那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我和保罗对视一眼,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和我一起跑到了临近交通壕的防炮洞里,一左一右将埃里希架了起来。
伤口撕裂的疼痛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看着两边在抵抗的德军士兵,我们头也不回的钻进了交通壕。
那边毫无进展的美军似乎是找到了好方法,他们叫来了几个喷火兵朝着我军的士兵喷火。
我听见了动静,扭头看了一眼,只见战壕之中升起了一大股浓烟,似乎是燃起了大火,那我们刚刚所临时建立起来的火力点算是彻底完蛋了。
一声声惨叫从我们身后传来让我们加快了脚步,过了一段时间,惨叫声慢慢消失了,后面只剩下了零星的枪声。
我们架着埃里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我知道,这是他已经到达极限了,我看他眼睛已经半闭上,额头全是冷汗,似乎再也撑不住了,又往前走了两米他彻底撑不住了,高大的身躯直接跪倒在地上,我们的拖行只会加剧他的疼痛。
我迅速放下埃里希,蹲下身来检查他的伤势。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刚缠上的绷带也渗出了血,我知道他需要立即得到救治。
“保罗,我们必须快点带埃里希撤走。”我对保罗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保罗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的搀扶起埃里希,不过埃里希并不愿意起来,他自己坐在地上,头靠在旁边的土壁上喘着粗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