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了瓶口对着瓶子喝了起来,看着地上已经被收拾完但还可以看出来血迹地方心里有些犯嘀咕。
很快,我这一瓶酒就喝完了,我现在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头很晕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埃里希来换班,可能是看我喝了好多酒双颊通红,连忙抢过了我的酒瓶,把半靠半仰的我搀回了卧室,我一靠床垫子直接就不省人事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简单的吃了早餐,然后像是强盗一样洗劫了整栋民居,看来这家人很有远见,在地窖里面囤了很多的土豆,就连屋子里也有许多的罐头,不过这些正好便宜了我们,我让曼斯菲尔德和温舍背食物,带够每个人三天的量。
随后我们就退出了这间房子,走之前我还将门给关上了,这家人的运气也是差的很,如果是遇上普通的逃兵可能被门口歪脖子树上挂着的尸体可以威慑到,就算没有被吓到,那么他们的配合也可以绞杀所有的来犯者让他们成为歪脖子树上的一员,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我们...
吃完饭我们也没有迟疑,直接就上路了,我扭头最后看了一眼挂着尸体的歪脖子树和房子,转头走了,或许我这辈子不会再到这里了。
这一次的劫掠收获颇丰,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挂了许多吃的,温舍似乎是看到了生的希望,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但是我却没怎么高兴,毕竟...这些是我们抢过来的,而且还把主人给杀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来...我们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了,呵呵...
路上,我默默地走着,心中思绪万千,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从那个杀只鸡都不敢的人变成了可以轻易枪毙平民的恶魔?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痛下杀手,我的心里竟然毫无感觉,是我变了吗?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人...
或许是弗莱德得死亡刺激的我吧...我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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