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收着尤里安的狗牌啊,我把这两个半枚狗牌小心翼翼的收入了自己的口袋。
我希望我的口袋里面不会再出现我们队员的狗牌...
我站起了身,看着弗莱德尸体说了句:“温舍,曼斯菲尔德,你们两个将他安葬了吧,就地掩埋”
我身后的两人朝着我敬了个礼,随后走到了尸体的两边,一人抬肩膀一人抬脚将弗莱德给抬走了。
我回头看了眼还在原地站着的埃里希和保罗,便吩咐道:“走吧,去农舍里面将里面的鸡和鹅全都拿出来吧”
战斗时间过去了,没有肾上腺素的加持我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再加上几天的饥饿以及队员死亡的打击,我一时间感觉眼前有些发黑,头有些晕。
我揉了揉太阳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背则是靠在了门口的墙上。
没一会儿埃里希和保罗一人拎着两只鸡走了出来,口袋里面还揣满了鸡蛋,剩下有一只鹅已经死掉了,被保罗抱在了怀里。
去安葬弗莱德的温舍和曼斯菲尔德也回来了,温舍帮着埃里希他们拿过了鸡,而曼斯菲尔德则是抱起了屋子旁边木柴在空地上生起了火。
而闲下来的保罗则是从屋子里面找出了一口大锅然后盛满了水然后夹在火上加热,紧接着就帮着埃里希两人去拔鸡毛去了。
待水烧沸,保罗和埃里希将处理好的鸡和鹅放到了锅里,曼斯菲尔德转动勺柄开始熬制鸡和鹅的汤,温舍也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手里拿了个小布包和一个小油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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