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是美国人看到这边哑火了,排了一个小队冲了上来,另一个士兵想也没想之前朝楼梯口和房间隔着的木墙开枪,墙后准备冲入的美军士兵应声倒地。
对面的美军也不是傻子,也拿冲锋/枪回敬了我们一梭子,打在墙上溅起来的木屑掉了我一脸,那个士兵身中数弹倒在地上抽搐着,我也咬了一块布在嘴里,同时好几个美国人也破门而入,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是愣的人被琼斯特用刺刀一刀刺中他的脖子。
他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发出嗬嗬的声音,其他人连忙开枪,把琼斯特打成了筛子,我看到他那个样子也不禁闭上了双眼。
那个脖子被刺中的士兵很快没了气息,两个人把他的尸体抬到了一旁,
其中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官职比较大的军官和几个普通士兵向我小跑过来。
士兵把我口中的布拿了出来,帮我松了绑,那个军官看着我红红的眼圈和杂乱的衣服和头发,温柔的对我说:“小姑娘,你没事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使劲挤出两滴眼泪来:“长官,我叫...爱兰,是第三军的卫生员”
布莱克:“那你为什么岁数这么小?我记得招兵处是不会招你的。”
“我...我是偷偷背着家人报名的,并且给了招兵处一些钱。”
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他又严肃的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一会儿我就找车把你送到后方去。”
我只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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