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采春冷笑:“锁拿什么锁拿?说的跟真的似的!公服都能造假,牙牌又算什么?欺负我们见识少罢了,今儿我们要是上了你们的当,白白损失了东西又被你们戏弄了一场,来日就算知道了真相,只要你们死不承认,我们也拿不出什么证据不是?你们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放肆!”
初七眼神期待的看向两名官差:“衙门办差什么时候可以随随便便找个什么人家帮忙了?如此有失朝廷体统、官府威仪的事县太爷肯定不会做,否则上峰知道了,他一定会受罚。你们还敢装?锁拿?你倒是拿一个看看。”
初七说的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实情。
朝廷不要体面的吗?
公务岂能让民间百姓随意参与?
安县令这是病急乱投医、无法可想之下不得不搏一把,他赌的就是赶紧将上头交代的差事办好,朝廷又是多事之秋,没有人有事没事盯着他这偏远之地,所以才这么干。
正好,白白给柳采春和初七送把柄。
两名差役不懂这些,但听初七说的好像好有道理的样子,两个人心里忍不住有点儿慌乱。
但是,面对挑衅,他们当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自找的!”
“都给我上,把他们两人拿下!”
丛家家丁加上他们差不多二十人了,对付区区两个人难道有什么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