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天亮,起来了便拉着初七直奔柳里正家拿祠堂的钥匙。
她可是文明人,不会随意踹门。
卢三保被关在祠堂里暗无天日的关了好些天,被初七拽出去扔在祠堂外边地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虽是一大早太阳才刚刚升起,这光线对此时此刻的卢三保来说依然刺眼得过分,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依旧感觉到眼睛针扎似的刺痛,眼泪不受控制哗哗往下流。
初七已经将捆绑他手脚的绳索斩断,卢三保眼睛发花、晕头涨脑、手脚麻木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只有一点点力气吃力的拼命擦眼泪。
呼朋告友迅速跑来围观的村民们见状,无不震惊。
恐怖如斯!
采春甚至还没有动手吧?这卢三保就吓得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都抹不完了?
他一个大男人结果就这?
当时掐着田氏的脖子恶狠狠放话威胁的狠劲儿呢?
该说不说,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多恶劣,单单看这情形,都要忍不住对他心生同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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