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怂包样,柳采春都没有折腾她的想法了,偏头看向初七:“你说要怎么处理她?”
初七不假思索:“村里的大门锁上了,大晚上的不方便送她出村,明天早上让姑送她走吧,反正她是咱家雇的短工,有人问起来说一句有事过来留了一夜也说得过去。不过我看她不太老实的样子,还是拿绳子绑了扔柴房里吧。”
初七的话让柳采春心里痛快了不少,笑眯眯点头:“嗯,那就这样,我来绑。”
她不乐意让初七碰到这个货。虽然她心里清楚,初七肯定不会看得上这种蠢货。
初七一笑:殷勤又嘴甜:“那我给媳妇儿递绳子,辛苦媳妇儿了。”
雷翠芳脸上一白,抖抖索索哀求:“求求夫人老爷不要绑我——”
“你再说一个字,我不但绑你、还拿擦地的抹布塞你嘴里。”
雷翠芳一阵恐惧,彻底老实了。
柳采春无声冷笑,作的。非要人把话说的一点儿不留情面是吧?
冰冷的柴房里,黑魆魆的不见一点光亮,雷翠芳呜呜咽咽的哭着,又怕又后悔。
她长得有几分姿色,一直以来颇以为傲。老爷长得英俊,她十分心动。
城里的大老爷她不敢想,眼前的老爷也只是个乡下不大不小的地主而已,她觉得自己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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