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一群苦兮兮惨兮兮的逃难人,谁的拳头都硬不起来,这些人一个个起身再往村里走的时候,他们都傻在那里了,根本不敢拦了。
如是两三天,不是被流民们哭得下不了手,就是起了冲突动起手来,双方都各有损伤。
流民们这下子不干了,闹死闹活要赔偿,否则就不走了,干脆死在柳湾村算了。
柳里正无可奈何,只好从公中掏钱打发了他们。
本村受伤的,那自然也算是为了村里受的伤,补偿是肯定要给的。
村子本来就穷,公中那点儿钱还得留着大祭祀或者救济孤寡、或者什么活不下去的年份救急呢,照这么花能花得到几时?
可村子里实在禁不起祸祸了啊,再这么下去,篱笆上的树枝竹枝都要被那些流民弄走了。
而且,流民也越来越多了。
柳里正不得已,只好采用柳采春的办法。
柳采春也实在被这些流民闹得烦,向柳里正道:“里正伯若是信得过我和初七,这事儿就交给我们来安排怎样?”
柳里正现在想到流民的事儿就头痛不已,巴不得这烫手的山芋丢出去。
柳采春的话简直瞌睡送来了枕头,“好好好,你们年轻人有主意、有干劲儿,这再好不过了,这事儿就你们俩来弄吧,谁要是挑刺不服的,只管告诉我,我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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