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跟自家家丁那一撞挺惨的,眼角重重的磕在一名家丁的脑门上,痛得他眼泪水瞬间飚出,几乎疑心自己眼睛都要瞎了一只。腰又被另一名家丁撞上了,痛得眼前发黑,仿佛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
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戏弄过、没吃过这么大亏的张献在这一刻抓狂怒气达到了顶点,看到衙门的人来了非但没有心中一凛瞬间清明起来,反而更加有了底气和依靠,猖狂狞笑指着初七怒吼:“把他给爷抓起来!爷要他坐牢!要打他板子!打死不论!”
他又冲柳采春得意狞笑,眼底尽是癫狂风暴,仿佛柳采春已经注定落入他的魔爪休想逃脱,注定任由他折磨折腾报复......
柳采春捂着脸大哭:“方县丞的小舅子当街强抢民女啦!方县丞的小舅子比县令大人还厉害呀,他说要抓我们夫妻俩坐牢、要打我们的板子所有人都得乖乖的听他的命令!这到底是大铭朝廷的差役、是县令大人手底下的差役还是张家的奴才下人呀!张少爷真是厉害啊!朝廷算什么?官府算什么?还不是得听张少爷的!”
“张少爷才是我们宁阳县的第一把手,我们宁阳县的官府衙门都得听他的呀!”
“张家,他们想造反呀!张家要造反!”
原本听了张献的话想也没想就觉得理所当然要上前去抓初七和柳采春的衙役,听了这些脸色一变,百姓们也无不哗然。
“啊这?”
“啊!”
“我的天!”
孙捕头脸色大变:“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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