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能栽种水稻,损失超过八百文,官府只要十分之一罚款,即便心痛不舍,也只好认了。
有人便老老实实交了钱。
第二天,家中田地就有水了。
看到那清凉干净的渠水哗哗流入自家田地,总算心里舒畅、觉得值得了。
有那田地三五千亩的大地主、大乡绅,或者格外吝啬、或者素日里霸道惯了的,却并舍不得这么多银子——别人都能用水,凭什么自家却要缴了银子才能用?
小麦本就歉收了,损失惨重,还要免掉一半的佃租,还要缴纳罚款,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这一层层的加码下来,真是想想都心疼啊。
他们索性假装什么也不管,将一切交给佃户们,撺掇佃户们去放水、引水。
横竖大部分田地都是租赁给佃户们种的,官府即便针对他们,难道还能针对佃户们吗?
佃户们自己引水的,关他们什么事儿?
若是此事能成,他们再将水引入自家庄丁栽种的良田中......
柳采春早料到此,让袁溯派人盯着,但凡发现便将人统统撵走,无需过多解释撵走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