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采春更拿刀子捅他们的心:“侯爷说事儿总要追源溯本说清楚,怎么能单单说中间半截断章取义呢?若不是你儿子害了人家姐姐,能惹得人家做妹妹的报仇吗?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跟我们何干?怎么?只准许你儿子害人、不允许别人报仇吗?你们这么能耐不如也别要什么律法了,索性天底下的事儿全都你们家说了算呗!”
“你给我住口!”协阳侯气得满脸横肉都涨起来了,咬牙切齿咬得咯咯作响,“那花娘本就是卑贱无耻之人,伺候人的玩意儿,贪得无厌、试图算计我儿,我儿便是教训她那又如何?是她自己想不开丢了性命,与我儿何干?”
柳采春冷笑:“人都死了,人家妹妹又不在这,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可若不是天大的冤屈,那花娘的妹妹何至于冒着性命危险宁可得罪堂堂侯府、也要报复你儿子?”
“狡辩!”
“狡辩的是你!”
“你——”
双方扯来扯去互不相让,协阳侯府根本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他们说一句,柳采春、徐云驰顶撞一句。
哪怕关策明明白白被柳采春给揍了呢,也不过是有来有往的交锋,挑事儿的唤是关策。
自己犯贱挨揍,偏偏又打不过人家,怪谁?
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怪自己不争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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