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润甫刚刚睡着不久,身边躺了一个人,他辗转难眠的,那人睡相又不好,一会抢被子,一会踢人,一会又打人的,没个安宁。
正是酣眠之际,桃月进来了,动静大得宋润甫想要假装都不知道。
偏桃月还故意说:“姑娘,我瞧着刚刚有个姑姑过去了正堂了,说不得已经将香案、镜台、镜子这些摆好了,等会姑娘过去行礼就是。”
这样的事,宋润甫是经历过一遍的,只不过昨天确实是故意漏了那‘合髻’礼,他对着圣上自然是各种恭敬,可到了这个抢自己亲姐姐夫婿的‘恶女’,自然是随心所欲。
他不做这个,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他这不对。
即便是说了,他也能说谢九娘不过是继室,这礼大可不必。
宋润甫脸色阴沉,桃月不敢去看,但能感受到屋里丫头们的变化,她往姑娘身边靠了靠。
谢凝坐在梳妆台前微微侧头,眸光偏向坐在床头,烦躁不安的宋润甫,语气甜腻娇憨:“夫君可是要洗漱?”她一个新来的,私下里跟宋润甫是什么样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可若是在这些丫头婆子们面前表现出来,这些人会怎么选?她现在要的就是将宋润甫跟她绑在一条船上,暂时借着他的威风,震慑一下这些丫头婆子们。
宋润甫见她明知顾问,沉眸看了一眼围着她转的丫头,趿着鞋,站了起来,往旁边的小耳室走。
“你们两个去伺候侯爷洗漱。”谢凝随便的点了两个丫头,她现在连她们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跟昨天晚上送饭进来的几个丫头,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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