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海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他有种预感，如果当日不是王黎突然出现，在虚空中口诵浩然正气经，或许那数百名弟子都要死。
辰北的控火咒，根本就不是先天一气的正常使用之法。
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门。一旦入魔，先天一气焚烧，其形成的红莲业火，足以焚灭一切邪恶，同样也能焚灭人本身，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而当日，那数百人之所以能活下来，不仅仅是因为他制作了替死符，更是因为王黎的突然闯入，以浩然正气经引导他们体内的先天一气，从而让那业火的威力温顺了许多，才给替死符替死的机会。
不然就算是替死符，照样救不了他们。那火的威力太强大了，根本不给人留一线生机。
而当时，周海用混沌石碑形成结界，阻隔了魔音的同时，也阻隔了书院的浩然正气歌。
想到这里，周海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
“如果当日，我不阻挡浩然正气歌传出，凭整个书院的浩然正气为那蔡玄他们压制魔性，再有长青师兄他们的正气歌牵引，蔡玄他们是不是压根就不用那么痛苦？”
“甚至都不用死那么多次？”
周海低声呢喃，越想越心虚。无形中，他发现自己又干了一件不当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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