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民政局里出来。
陈默远远的就看见那边站着的刘珊珊。
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陈默身子就稍微一挡，站在谢芳华身前，“你还有事？”
刘珊珊直直的看看陈默，又再次看了谢芳华一眼，突然笑了，“恭喜你，陈默，这样的话，不管怎样，以后你都有一点保障了。”
陈默一皱眉，没明白。
刘珊珊却吸了吸鼻子，最后说，“陈默，再见了，以后没人会打扰你了。”
“？”
陈默嘴角抽动，看着情绪恢复稳定，踩着高跟鞋孤零零离开的背影。
“想什么呢？”谢芳华轻轻捏了捏陈默的手背。
陈默摇摇头，突然抬头望了望京城的天，“其实如果没有刘珊珊，或许我又是另一条成长轨迹，不会跑外卖，不会做代驾，也就没有直播，可能就没有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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