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大吃一惊,“卿当教我!”
“官家所虑,不过是朝真帝姬往河北收拢义军,若其羽翼渐丰,又与康王结联,将为宗室之患。”
“是也!”官家情不自禁地嚷了一句后,又立刻下意识找补,“可朕还是很怜惜这个妹妹的……”
“官家的仁爱,自然也得让天下人知晓。”唐恪说。
“所以官家当先赏。”耿南仲补上后半句。
赏是不难的,譬如说给她加一个封号,再譬如说赏她些钱帛和荒山,又譬如说给驸马也加两个封号——尤其王文卿特地让出位置,给她加了一个神霄派从来没有女道能得到过的官职。
听起来是挺体面的,那么,耿南仲,代价是什么呢?
“漕运。”耿南仲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
殿内一时寂静,又过了一会儿,官家眉眼忽然舒展开。
“漕运在我手中,”他说,“只是事情须得缜密,不能再让朝真骂我一次。”
这话一出口,在场三位全想起耿南仲当初将手伸到兴元府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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