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朝谢冬梅拱了拱手:“冬梅,我这把老骨头就先下去坐诊了。你跟明礼好好聊聊。”
赵伯这是在给他们母子俩留出空间。
谢冬梅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赵伯,今天多谢您了。改天我让明礼提两瓶好酒,上门看您。”
“哎,客气啥!应该的,应该的!”赵伯摆摆手,乐呵呵地下楼了。
他今天可是了却了一桩大心事。
休息室里,只剩下谢冬梅和郑明礼母子二人。
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
郑明礼被母亲那复杂而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刚刚升起的那点自信和勇气,又悄悄缩回去了几分,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
“明礼。”谢冬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妈……”郑明礼小声应着,头垂得更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