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先生!你又私自打开窗户了!”身后的护士抱着病历本埋怨道。
“抱歉,我头有点晕,想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包着头的青年军官歉意的说道,面对女性展示了良好的贵族风范。
“医生交代过的,你需要休息。”护士说着检查了一下中尉头顶的绷带,拍了拍手“好了,大概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绷带了,这几天伤口不能见风,否则你这个战场英雄可就要歪着嘴巴去见记者了。”
“英雄?我么?”护士离开后,曼施坦因触摸着头上的纱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他自己都不清楚现在算是什么。
按理说,那个夜晚他失败了,被俄国人的夜袭打的措手不及,让至少一个营的敌人杀出包围,自己的脑袋上还挨了重重的一家伙,要不是对方着急突围没有给他补枪,现在他应该是已经变成泥土的一部分了。
但另一方面,他手下的部队毕竟占领了通往东德雷文茨河岸的阵地,截断了至少3万俄军的退路,在战略上又是成功的,甚至有人把他当做英雄。
“战略成功永远大于战术上的胜利。”这是他老师教过,自己也奉为真理的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张东方面孔和冲锋的人群,自己就压制不住胸口涌动的情绪。
记忆的尽头是那不断放大的木制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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