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没心情和他斗嘴的,只是虚弱的开始指导菜鸟医护兵包扎,他虽然也不是专业人员,但是一个人在外谋生,基础的外伤包扎和处理常识还是有的。
而这已经足够让他在一战充当一名教学者。
十几分钟后,一个别别扭扭的绷带球在他的肩膀成型了,样子丑陋的像是飞蛾的蛹,不过确实是完成了。
“哇!你还真的会这个?!”帕夫卡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浩,随即仔细的打量了他没有老茧和冻疮的双手“你不是农民?是体面人?”
秦浩虚弱的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意外的是,那个年轻的医护兵也没有走。
“先,先生…”医护兵斟酌着口中的称呼“你跟我走,能帮帮我吗?我…我什么都不会…很多人都死了…我…”
秦浩没有回应,他现在很虚弱。
帕夫卡又拉了他一把,贴着耳朵说“你昏头了,赶快答应他!还是你想下次继续充当敢死队?”
随后兵油子露出一嘴的黄牙,对着医护兵说“我的同伴答应了,不过他身体不太好,我得和他一起去。对了,你能和这边的长官说一下吗?”
结果出奇的顺利,阵地指挥官似乎完全不在乎两个炮灰的去留,挥挥手就让卫生兵带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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