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康也不在乎什么食不食荤腥了,一口一口吃得极香。
几人这三天就吃火腿粥,一个都没说腻。
余知了细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吃越好的东西,她越能感觉到身体在...在‘吸收’!
“余姐姐,这边的植被越来越稀疏了。”
余知了回神,看着窗外点点头,“咱们一路过来,见着不少荒田。”
刘长康皱眉,“玄州是大运中腹之地,怎会干旱?庆王统领的云归州是西北边也没闹旱啊。”
余知了摇摇头,她又不懂这些。
刘长康看了窗外,“不过我记得图舆上云归州外围倒是一条大河,是胡人的仙女河。父亲文书上记载这条河得有十里宽,深不见底。
难道是仰仗这条河?”
余知了看向他,“那为何京师、羌芜两城并未闹旱?”
“京师和羌芜两城地势特殊,乃大运凹陷处。天下水源都会朝这处倾斜,还有卫氏建立的定安护城河,只要定安河不干,这里就不会闹干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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