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些年的经学不再涉及治理,空谈鬼神,可纵观以往,没有经学是直接参与实事的,都是作为引证,作为引用,自秦汉之后,没有听说过直接用经学的内容来治天下的,你又如何能将经学的内容直接用于实?若是不能直接用,岂不是还是空物吗?”
“非也,经学在于心,经正则心正,所学的经学不只是能引用,还得恪守,这便是务实了,我所作所为皆是实.....”
两人的辩论渐渐开始上难度,两人说到最后,两边的儒生都有些分不清什么虚什么实的,头晕目眩。
这两人如此争论了一个多时辰。
可他们都没有生气,看得出,两人的心情是越来越好了,愈发的亢奋。
忽然,刘焯站起身来,他看向了刘炫,“我觉得你还是走向了不实之风!”
“你知道什么是实吗?”
“愿闻其详。”
“实在有利的便是实!”
“我要做这件事,但是与你不同,我要做真正的实事,我要去写能解决问题的数学,我要去钻研地理,讲述山川水流的变化,我要去看天相,钻研历法!这些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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