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
“哦....”
刘焯对里头的生活很是好奇,不断发问,刘炫也不生气,问什么就说什么。
两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了一处客栈,刘焯准备好了房间,刘炫洗漱更衣,刘焯召集了些当地的儒生,来给他设宴。
宴会还是颇为热闹的,刘炫和刘焯两人的名声在年轻一代里很大,几乎就是年轻一代儒生里的带头人了,便是那些年长的大儒,也没有几个不给他们颜面的,毕竟这俩货是真的有学问。
要是不给面子,被他俩抓着一顿批,真的就还不了口。
刘炫被邀请到了上位,好友就坐在一旁,许多年轻的儒生们坐在周围,大家一同吃着葡萄酒,也不谈论牢狱的事情,就只是谈论风花雪夜,作诗吟唱,再说一说美人。
刘炫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刘焯看了看众人,笑着问道:“我听闻你还得到了庙堂的奖赏,说什么教化有功?你莫不是还给那些黔首讲了学吗?”
他这么一问,众人顿时发笑。
毕竟经学那可是高大上的事情,跟黔首是不能沾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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