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罗抱怨着,他再次看向自家兄长,却发现韦孝宽还是方才那副表情,波澜不惊。
杨罗有些惊讶,他问道:「兄长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了呢?」
「哦?」
「有何不同?」
「过去每次拜访兄长,兄长只要是在军中,那就一定是披坚执锐,不敢怠慢,可如今却只是穿着寻常衣裳,还有.::.过去您总是跟我问起很多庙堂的事情,如今却也不问了.::::
小杨看韦孝宽,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原先杨罗赴任瀛州别驾,离开了一段时日,不曾跟韦孝宽相见,这次重新回到庙堂,赶忙前来,却发现韦孝宽的变化极大。
说不出的古怪。
就好像,他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忍不住问道:「兄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韦孝宽轻轻吃了一口茶,「没出什么事,在夏州败给了高长恭,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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