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绕在独孤永业的身边,急躁的说着。
就如刘桃子执掌北道行台,如卢潜执掌扬州行台那般,独孤永业执掌河洛行台也有很多年了。
而他在此处,是拥有行台一切权,上下的官员他都能自己任命,能随意的提拔自家人,能召集军队,完完全全的就是地方小朝廷,基本上不受到什么限制。
甚至,独孤永业的这处行台,还是最早出现的行台之一,设立行台的目的也很简单,阻挡周人。
周人对河洛总有种莫名的执念,每次出兵必须要先打河洛,不打河洛都算不上是真正的出征。
而齐人也发现,若是河内和洛阳各地不设立一个统一的机构,让他们单独跟周人作战,就只有死路一条。
因此,齐国庙堂就设立了这么一个统一的行台,掌管一切权,只要能挡住周人就好。
独孤永业甚至是齐国最早的地方‘权臣’。
因为在河洛的权力过于庞大,本身又是武夫,不像卢潜那样是文臣,故而在河洛的地位是日涨船高,几乎达到了一种他在这里的命令比庙堂诏令还管用的地步,就如在武川的刘桃子那样。
那时的庙堂还是很有权利的,一个诏令,就罢免了独孤永业,将他弄到了晋阳来当官。
可独孤永业一走,河洛大乱,出现了民变,又有官员想开城门接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