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粲却摇着头,“不是。”
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文书,而后沉重的说道:“只有部分户籍文书得以保留,从文书内容上来看,从天保元年到最后一次登记的天保九年,沧州竟少了七万户。”
“多少???”
寇流的声音都不由得放大。
这可不是人数,这是户数啊!
一家一户,九年少了七万个家庭,便是几十万人。
看着寇流那惊愕的眼神,胡长粲不可置信的说道:“而均田却还在照样进行,哪怕人口大减,均田却越来越多,官府手里的耕地都在民间,若是按着文册的记录,这沧州的百姓,每一户大概都是良田万亩了……”
寇流只是摇着头,无话可说。
胡长粲却看向了他,“沧州的这几个县,定要清扫干净,勿要留下祸患,该杀就杀,勿要多虑。”
“哦?”
寇流有些惊讶,胡长粲强忍着愤怒,幽幽的说道:“我出发之前,彭城王曾告知我许多与当地有关的事情,只因为他曾担任过沧州刺史,对这里的情况很是熟悉,他还曾告知我当初在他治理下的许多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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