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桃子这才缓缓说道:“二位勿要着急,先吃口茶。”
“当下的局势,便是娄睿以数千人的精锐,加上各地的士卒,一同来对抗南国的三大将。”
“在我看来,娄睿是必输无疑。”
“可一旦娄睿战败,那以各地这些刺史们的德性,只怕没有一个能抗争到底,都会选择投降,如此一来,陈国只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河水以南的最肥沃地区,那兖,豫,淮,青,扬可都是天下间最为富硕的地方了,就这么让给陈国,那往后我们在河北,在北与突厥交战,在西与宇文邕交战,往南还得与陈人交战。”
“三面是敌,这对我们极为不利。”
“当下能与我们抗争的,本来只有宇文邕,陈国远不如北,可若是任由他们拿下这些地区,那情况便大有不同了。”
“陈国的水军能将中原的精锐运往我们的沿岸,从安州到青州,这海岸线处处都可能被袭击,而我们却没有任何能力去抵抗。”
“这是我决不能容忍的事情。”
祖珽吃下了这苦苦的茶水,他所担心的还是来了。
自家主公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他不太喜欢低头跑路,太过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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