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就是我。”
“怎么,当初要了南人那么多钱,还不告知,挨了一百军棍,头发和胡须都差点被割掉了,那时你何等狼狈,如今怎么也变得人模狗样?”
卢潜被这么说出过去的事情,脸色大变,愤怒的说道:“你又好到哪里去?当初偷盗文宣皇帝的东西,被他当成贼驱赶出去的,不是你吗?”
祖珽哈哈大笑,“是我,那个要了贿赂不告知,被打一百棍的是你吗?”
卢潜不理会他,看向了王琳,“好你个王琳,竟然还敢祖珽勾结,是准备作乱吗?”
祖珽冷笑着,“若是他要造反,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吗?”
“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说你是什么两淮贤牧,可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卢潜!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治理两淮的奏表是一个接着一个,名声是一天比一天大,既然你治理的这么好,怎么这两淮的百姓却越来越穷苦?为何此处的百姓无以生计?为何这里的寺庙越来越多,百姓却越来越少?”
“你到哪里,哪里的南僧就开始变多,我看你在此处敛财十余年,是两淮老鼠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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