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身边,全无一个女眷,皆是些甲士。”
“不妥,不妥。”
刘桃子表情严肃,“妈,当下的局势,比过去还要乱。”
“我今日在平城,明日在塞外,后日或许就在周境。”
“大事还不曾完成,哪里顾得上这些事情呢?”
刘张氏知道自家小儿的脾气,没有再劝,干脆跳过了这个话题,又问道:“你这次在北方大动干戈,打杀了许多人,很多人都说你行暴政,逃到河南去了,你为什么没有一举拿下南边诸地,反而是以河为界?”
“吏不足,兵不足。”
“北边有突厥频繁侵犯,周人调韦孝宽前往夏州,韦孝宽频繁的动兵,意图不轨,陈人收购了大量的物资,平定了国内的动荡,如今蠢蠢欲动。”
“我若是急着去攻占南边,只怕会四面受敌。”
“我麾下的谋士告诉我,先稳固河北,河北宝地,经营得当,则可夺天下。”
刘张氏笑了起来,“我只当我家桃子激进暴躁,听闻你用兵,便觉得你要进军齐国各地,不破不归,没想到,竟在河水勒马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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