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能再强势些,不听高济的,不离开肆州,是不是并肆二州就不会被祸害成如此模样?
可无论怎么想,似乎现在都有些晚了。
看着颇为自责的高长恭,刘桃子缓缓说道:“彭城王若是早些动手,就可以不如此惨烈的。”
高长恭无奈的说道:“这件事彭城王也是无能为力,实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其实还是违背人臣之礼的。”
“陛下过去多神武,不知为何,登基之后,就像是换了个人。”
“知之,我在定州,得知消息之后,即刻出手,不是因为知道陛下要对我出手,是因为知道大齐危难在即。”
“很多人说,你在边塞,养精蓄锐,扩大疆域,是怀有异志,往后怕是会成为大齐的内患知之,你真的会这样吗?”
高长恭忽然开口问道。
“大王是知道我的,我从未有过异志,我所做,都是为了社稷,过去是如此,往后也是如此。”
高长恭知道刘桃子没有说谎,可他也知道,刘桃子所说的社稷,跟大家所说的社稷,似是有些不同。
他很想问问刘桃子,若是有一天,他的社稷跟其余人的社稷发生了冲突,他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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